刚开始还能忽悠住，现在领导早就不信了

【 在 victd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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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是基金委瞬间找学阀调研DS，然后又开始指南和立项，发布大量研究DS的经费。迎合林导兴趣点，给林导营造印象，他在做事。
: 这些项目，可能梁文峰去申请，都会被学阀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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