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圈高层根本不看书。
【 在 angusta 的大作中提到: 】
: 事实求是说，科研圈学术圈高校圈是国内最纯洁的行业，没有之一。  
:  
: 天天跟书本知识打交道的人，坏不到哪里去。  
:  
: 不信你就说个其他行业来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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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ctd @carbon G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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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N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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