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还是好几个月前，这个人都已经被扒过一次了。
好些文章都是挂名，但是为什么挂他，他有多少credit在里面，这个知乎上好像有人说过。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56327912


【 在 cicinho 的大作中提到: 】
: https://mp.weixin.qq.com/s/ji8K6cXuO49JiakJUUWi6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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