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根子出在大环境上。

如果一个社会90%是老实人，10%的骗子被揭发出来后，必将人人喊打。因为让你得逞，就是让我吃亏。

但中国的情形可能是，90%都是骗子，10%是老实人，有人揭发，没人响应，毕竟自己也不干净的人没动力去揭发或响应揭发，甚至会帮骗子盖住，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企图日后互相帮忙。

【 在 thankful 的大作中提到: 】
: 前几年杜克大学有一个，也是搞生物的，没出事之前是个超级大牛
: 被揭发造假之后，杜克大学要按国家资助经费的3倍赔偿回去，大约6~7亿美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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