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当今社会对“科研”工作者就这点要求，
不怪裴之流当道了。
【 在 kyori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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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自己接触而言，北大更甚，清华还算务实，接了课题能干完能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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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自「今日水木 on LYA-AL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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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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