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人靠自学，大部分不牛，得靠老师教
【 在 casino 的大作中提到: 】
: 不知所云，前面说大学就要靠教学，这里说牛人都靠自学
: 国内大学起不来，就是收留了你这种不知所谓的人啊，就想来学校混日子，误人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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