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抢论文，那还管什么狗屁规矩
【 在 signalyc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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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按业内规矩抢，也不算啥吧，大家认赌服输。。。包括这位倒霉的书记，真惨，才49岁就这么死了，6年前绝对想不到会这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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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RVL-AL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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