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是一个称职的书记。

这事情本来是院长唱白脸，书记唱红脸的。

生生把自己给唱成了白脸死掉了

哪像我们那书记，总是笑脸对人，安抚各种不顺心的教职工，
退休时候说，以后再也不用笑了，这几年脸都笑僵了

【 在 xyhou (逍遥侯)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个应该没有疑问吧
: 王的背景出身，也看不懂数学的成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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