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同意
【 在 LaPi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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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这玩意我觉得影响科技进步的一大因素。事情还是那个事情，花大把的时间来琢磨怎么写八股文上，非常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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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6s P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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