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所“大佬”程**研究员。不是在水木发帖，是在科学网发博客《昨夜无眠》。
十年前，年轻的我还很羡慕程大佬的学生。现在看来，那个学生真的是看透了，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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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 jieda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想起来前些年有位教授在水木发文，自己非常看好的一个在科研上非常有灵性的研究生，报名考去了北京某中学的教师岗，坚持要去当中学老师，他又是找家长又是学生谈话的，非常痛惜。还上了十大。
: 现在看学生比老师看得清楚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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