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过某答辩，看到北京市属某高校的答辩人空着手，带了一个学生模样的背着包，要喝水了由学生从包里拿，拧好了递给老师。然后别人答辩的时候，学生时不时站在门缝去听然后回来给老师咬耳朵汇报。
当时觉得这种学生，真是人才，领导的“白手套”...
【 在 heio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带一个本科生做实验
: 我这聚精会神调仪器呢，他看到我放一边的手机说，老师你手机听筒脏了，我帮你清一下，等我回头的时候他已经在用旁边的镊子开始清了……
: 清完了说老师你下次把手机膜拿来，我帮你贴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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