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换成是神兽呢，你会怎么说呢
讲待遇时候我副部级，讲监督时候我只是学者？
【 在 nobelaureate 的大作中提到: 】
: 没啥石锤证据，调查也没什么事
: 确实舆论对学者太苛刻，一个师德大棒会毁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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