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培训过？当年培训时，交了400大洋，最后搞了次考试，考试时，和同事手机对答案，监考的不管。。。
【 在 pkucannot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的是直接发了一个，除了体检什么也不用干
: 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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