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有体会，毕业论文里中文病句比例非常高。改他们的毕业论文改得我头疼血压高，学生还一脸无辜地告诉我他已经尽力了。
回想自己当年语文分数也不咋地，就是凭着数理化把总分抬上去。可是看到研究生论文里大段大段的中文不通顺，突然又觉得自己其实语文非常好了。有时候怀疑他们用机器翻译英文论文所以写不出来正常中文；有时候又感觉是不是自己太苛求了，毕竟自己隔三差五地都在写英文论文或中文基金，所以熟悉一些常规表述？
有一次意外听到隔壁实验室学生之间聊天：一个研究生告诉另一个研究生，你就一口气把论文写出来别管写得怎么样，你半天憋不出来是恶心自己，你写完了就算是写得再糟糕，把草稿给了导师是恶心导师。与其恶心自己，不如恶心导师，让导师再慢慢给你改。

【 在 tothend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么多年的经验，研究生论文中文不通顺的比例应该超过20%了
: 导师改起来极其痛苦，相当于重写一遍，很多就马马虎虎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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