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

挖掉是基本不可能了，只能让这一块自己慢慢烂掉

换新鲜血液，还要看上层的认知：教育与科研都不是短期见效的事儿，你不想慢下来踏实搞也得慢下来老实做

以前做的都知道别人做成过，以后要做的就是不知道能否做成的，没有大量的尝试试错，不太可能出东西
【 在 saltlight 的大作中提到: 】
: 势的扭转很难的
: 好比巨木从山顶坠落，落到一半了，想阻止，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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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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