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10多年前它蛋工资很低。
【 在 anatarsia 的大作中提到: 】
: 多年以前常在复X大学做测试，测完后直接把款项打到那负责老师个人账户里，收费低于正常价。本实验室一直这么干，这种模式当时算是常态。
: 有次本青测试结束后正常付费了，但过了快两个月那老师邮件轰炸催我快缴费。告知他已于XX日付款了，他可能没查到，反复打电话催我去银行拉账单！后来拉了账单给他，就回了一个“哦”字。
: 那时觉得堂堂TOP3的教授好LOW啊，就一千左右，至于这样直接跟一个学生对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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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微微水木3.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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