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一种囚徒困境吧。每个人都对自己最优，结局最差。

【 在 tianiu 的大作中提到: 】
: 领导很精明，用管理公司的方式才能管好臭老九，出显性成果快，权利的价值高。至于原创科研成果，为啥要关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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