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像中山大学的宋院士苏杰青，开始宣传发了science，nature。好像发了这些，毒死几个学生就心安理得了。其实不光是学阀，很多普通人也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竟然也认同这种逻辑。

【 在 xunger 的大作中提到: 】
: 就算能发正刊我也不会让我的学生去戴尿不湿，更不会让她们戴了尿不湿还觉得理所当然所以还要堂而皇之公告天下。
: 人性被扭曲到极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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