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害相权，还是上货架吧，毕竟哪门课都不缺教材，也不能总改写麦克斯韦不是
【 在 youself 的大作中提到: 】
: 就是教材啊，难道教材不比专著好些
:
: 也有些专门的教材
:
: 但是整体来说，你无非是把评价权交给图书出版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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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市场检验，我可以保证，一样能造假
:
: 只要收益足够大，完全可以找人买了然后扔掉
:
: 其实现在就有，比方我一个企业领导给一个校长大项目，第二年校长再给
: 这个领导一个大项目，都可以进步，然后捞更多
:
: 利益太大了，权力太大了
发自「快看水母 于 iPhone 13 Pro 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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