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农大的李宁当年是以什么身份抓的呢？

【 在 niming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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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是性质不一样，一个是医疗系统、一个是学术系统，这么多米，应该是医疗系统里捞来的。所以被抓的是院长不是院士，是医疗反腐？这样的话，院士头衔是不是还可以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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