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只要可以拿来项目、学生待遇不错就已经是好导师了；当年工程院院长徐匡迪就说了，他的博士生就是放养，自己找课题，做啥都可以，然后他负责找钱就行
【 在 whk 的大作中提到: 】
: 很多老教师不会科研，只会教学，学术水平低下，但靠着关系拿项目，买论文，也评上教授，根本没能力指导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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