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这样吗? 阴阳合同
申请经费的时候填1000
给学生发的时候发200




【 在 wayfinder 的大作中提到: 】
: 劳务费只能发给学生，确实想不出不发给学生还能花完的办法
: 发自「快看水母 于 iPhone 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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