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牛，退学自己干就是了
【 在 vlina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一个朋友，一名社科博士研究生，刚开题完。跟我说，目前做的方向跟课题组不同，其实一开始她打算做导师的方向，后来发现导师没啥指导后，就想着还不如做自己感兴趣的方向，于是跟老师商量换老师也同意了，我这朋友就按照自己感兴趣的方向完成了开题。老师突然跟说，接下来要拿我朋友自己找的这个开题方向申请国家基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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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XS 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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