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也以为能正向循环的都是NB的人，后来发现……这个世界就是个草台班子。
有些事明明就是在错误的方向上，但你就能看他高楼起，宴宾客……楼塌了。
你以为这下总完蛋了吧，结果……你却又能看他高楼起，宴宾客……
或许你会说这也是另一种NB，但我想说：去TMD，人生还不够折腾的。

【 在 Rightness 的大作中提到: 】
: 说的没错，高校、研究所，就是考文本功底，时时刻刻写东西，编故事，
: 和企业做事情是两回事，所谓科研不过是在学生数据上继续编故事，
: 另外就是social套关系，拉项目，雇人找学生，搞数据，继续编大故事
: NB的人能够正向循环，越来越擅长，后来他们自己都相信了自己无所不能，
慢慢就忘记了做科研的初心，做研究不过是另外一场“捞”，捞人力，捞资源
捞身份，捞地位，捞影响力，学术界已经很少提为社会进步贡献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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