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带就能不带？？？
【 在 lorinsz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帮教科办的人一天到晚纠结各种格式，签名形式，纸质版vs电子版，各种表格
: 出问题了还不能让学生去领，得老师亲自去拿回来，让学生改完再由老师送过去
: 这些人是通过这些事情在找存在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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