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建讨人嫌，学生们不愿意搞这东西。
【 在 amaoadiao 的大作中提到: 】
: 不搞我就不会把这钱发给他们了
: 宁愿调整科目（规定允许），变成业务费买试剂做实验产生数据灌水文章 对我很有用
: :
--
FROM 36.112.1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