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阴阳怪气就行，浑身就舒坦了
【 在 angusta 的大作中提到: 】
: 得不得诺贝尔奖，也都是跟奥运金牌一样，属于文体娱乐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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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跟中国足球输了一样，其实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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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卡脖子的，都是靠抄和工程实验，用不着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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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深度学习，Hinton突破了，全世界都能抄，没有什么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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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ALN-AL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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