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印本是个好主意

【 在 seracron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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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预印本到网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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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 laokxu (怎么了) 的大作中提到: 】
: : 八九成还没投稿吧，投稿的过程稍长一点可能就被别人抢答了

#发自zSMTH@RMX3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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