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国企有一部分领导是从底下干上来的，人家当然懂产品

再说就算再不懂，也比一天没出过学校的青椒们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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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 angusta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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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国企那些领导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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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活跟管理两波人。做管理做领导，在国内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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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企也是领导开会，底下人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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