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常，你可能还没搞清楚规则。横向花起来很方便的。

【 在 dfad 的大作中提到: 】
: 最近就是要对外付款，几个处级领导互相推，不愿意签字。估计要送礼请客啥的
: 所以感觉跑学校流程麻烦，我也不想在学校呆着，尽量不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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