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有心人
【 在 windring2017 的大作中提到: 】
: 有可能是最后一个session，大家都撤了。这种情况在美国的大型会议我都见过好几次。最后一天的下午场，基本上只剩下这个session的报告人和主持人。有一年，最后一天某个会场的最后一个报告，我进会场一看，只有一个报告人和一个主持人。做报告的人还是我们这个领域的欧洲大牛，他很感谢我听他的报告并提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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