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事，退休了

【 在 csy2020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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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多算低级红，杨院士即便不知道去了哪里，但他的贡献是不可否认的，是个做实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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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 sthgot2give 的大作中提到: 】
: : 这个是钓鱼，还是高级黑，不知道第二个去哪里了？

#发自zSMTH@NX725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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