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把自己整成复读机和拿破碗乞讨，起码后者更烂漫吧
话说除了做复读机和乞讨，他就不会干其他的了吗，百无一用是书生？
【 在 carbon 的大作中提到: 】
: 都几十岁人了，就不要装十几岁小年轻了
: 换赛道，是让人拿个破碗坐南锣鼓巷胡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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