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tten 在一个访谈中提到要选适合自己难度的问题（大意如此，不记得原文了）。
【 在 dahai2999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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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遇到一位博后，理论博士读了8年，没有发表文章。
: 有些难题让智商极高的很多人花费一生的精力，而无所得。这也是少年班的某位学生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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