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秘书干，没事……，这还要问？
【 在 huakai 的大作中提到: 】
: 目前团队所有事都被学生和秘书干了。例如谈客户写申请书做ppt写中期和结题材料都被学生分包了。也就答辩需要我像个傀儡一样背一下稿子。写paper方面博五指导博四，博三指导博二，博一指导刚录取的大四学生。秘书把各种报销查账都做了。好像团队已经自动运行了，我现在闲人一个应该干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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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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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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