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那么依赖网络手机这些东西。比如不识字的老人家，用座机打电话问题不大，你让他买个手机自己上网用微信视频，再看看培训难度。
【 在 gjq 的大作中提到: 】
: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不识字的老人多了。
: 我父亲快70岁的时候还一个人飞美国，英语不能算完全不会，但是跟现在的初中生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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