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后者。


【 在 intelligence 的大作中提到: 】
: 【 以下文字转载自 NewExpress 讨论区 】
: 发信人: intelligence (身体健康 好好工作), 信区: NewExpress
: 标  题: 请教《矛盾论》中的一句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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