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题:纣可能不是暴君
书上都说纣王荒淫无度不理朝政,但有些电影里完全没有表现也是合理的。从《尚书》“西伯戡黎”来看,纣明明不是曝君:
《尚书 西伯戡黎第十六》
殷始咎周,周人乘黎[国]。祖伊恐,奔告于受,作
《西伯戡黎》:
西伯既戡黎,祖伊恐,奔告于王。曰:“天子,天既
讫我殷命,格人至人[与]元龟,[皆]罔敢知吉。非先王不
相助我后人,惟王淫戏,用自绝。故天弃我,不有康食。
[汝]不虞天性,不迪率典。今我民罔弗欲丧,曰:‘天曷
不降威?大命[曷]不挚?’今王其如台。”
王曰:“呜呼!我生不有命在天?”
祖伊反曰:“呜呼!乃罪多参在[天]上,乃能责命于
天[而拒诛乎]?殷之即丧,指乃功[所致,天将]不无戮
于尔邦。”
祖伊指着纣鼻子骂“淫戏”、“罔弗欲丧”、“罪多参在上”,但纣被骂不还口,竟不生气,显然是个“马大哈”。这个纣好象非常尊敬老臣祖伊,明显非暴君,乃一胡涂虫耳。也可能正因为纣的智商仅小学生水平,太蠢,而忠臣又老俗无能,被周文武父子趁了机,才落得“人民公敌”下场。文王西伯昌在纣领导下曾任三公之首,仅有一次被小人离间受了一些委曲被囚禁在琴成监狱外,一直是深得信任,这是天下有目共睹的事实。据说纣还曾让文王在狱中演《易》,纣对他很宽厚,希望他改正。后来竟放虎归山让他重新掌权,可见纣不但不残酷,而且很愚蠢。
--
修改:chunzai FROM 117.143.137.*
FROM 117.143.137.*
老兄!你荒谬甚矣。
你读书太少了!本人读了七十年,细读完二十五史,共计贰千柒佰陆拾壹万字。
秦前,臣择君是常事,骂君还很多。
秦后,听不得人骂,大雄不让人骂。
刘邦时,刘邦在说话,有人拿刀砍宫殿的柱子,后来,刘邦定规巨:不得胡闹。但还是平起平坐。
宋时:大臣不能坐了,只能站。
元时:大臣不能只站,还只能跪了。元杀人无数
见证权起来越集中。
目前,已复秦后宋前,不用跪、站,能坐见君,不是进步,而是曲折前进,禅让制又活了起来了。
目前还是老太祖说的:秦制。创始人亲笔写下:千载犹行秦制,给本朝定了体制。
也即今人所说的:体制。创始人说法是:秦制。
秦制后,是不允许骂君的。
如同猴群一样,猴子不是传位于儿子,而通过比武考试确认后,禅让给有能力者。
暴君不暴是看:杀不杀,如何杀。
【 在 chunzai 的大作中提到: 】
: 书上都说纣王荒淫无度不理朝政,但有些电影里完全没有表现也是合理的。从《尚书》“西伯戡黎”来看,纣明明不是曝君:
: 《尚书 西伯戡黎第十六》
: 殷始咎周,周人乘黎[国]。祖伊恐,奔告于受,作
: ...................
--
修改:ddbbwell FROM 120.237.12.*
FROM 120.237.12.*
老兄是个妙人,书读的通透^_^
【 在 ddbbwell 的大作中提到: 】
: 老兄!你荒谬甚矣。
: 你读书太少了!本人读了七十年,细读完二十五史,共计贰千柒佰陆拾壹万字。
: 秦前,臣择君是常事,骂君还很多。
: ...................
--
FROM 114.246.183.*
谬矣夫,二十五史是假的,直五十步笑演义之百步耳。
缘木求鱼,岂有历史发展之规律可寻可言也哉?
【 在 ddbbwell 的大作中提到: 】
: 老兄!你荒谬甚矣。
: 你读书太少了!本人读了七十年,细读完二十五史,共计贰千柒佰陆拾壹万字。
: 秦前,臣择君是常事,骂君还很多。
: ...................
--
修改:chunzai FROM 117.143.137.*
FROM 117.143.137.*
非也非也!历史如物理定律般运作,有道行者悟得之。
【 在 chunzai 的大作中提到: 】
: 谬矣夫,二十五史是假的,直五十步笑演义之百步耳。
: 缘木求鱼,岂有历史发展之规律可寻可言也哉?
:
--
FROM 120.237.12.*
是不是暴君能咋地啊?
【 在 chunzai 的大作中提到: 】
: 书上都说纣王荒淫无度不理朝政,但有些电影里完全没有表现也是合理的。从《尚书》“西伯戡黎”来看,纣明明不是曝君:
: 《尚书 西伯戡黎第十六》
: 殷始咎周,周人乘黎[国]。祖伊恐,奔告于受,作
: ...................
--
FROM 111.194.1.*
比如《晋书》中的陶渊明和阮籍都更象“十三点”:
萧统《陶渊明传》:“渊明不解音律而蓄无弦琴一张,每酒适,辄抚弄以寄其意。”陶渊明抚无弦之琴,是个“十三点”?《晋书》云:“性不解音而畜素琴一张,弦徽不具,每朋酒之会,则抚而和之,曰:’但识琴中趣,何劳弦上声!’”。物以类相聚,难道他的朋友也都是十三点?但事实上陶渊明在《时运》中自云:“清琴橫床,濁酒半壺”,如果真的抚无弦琴,则当作“素琴横床”。《杂诗》第四首云:“觞弦肆朝日,樽中酒不燥”。《自祭文》“欣以素牘,和以七弦”。明明都是有弦的。更不能令人理解的是《晋书》中陶渊明当时并非什么大人物或名人,与刺史王弘也并非挚友,这王弘不但没有丝毫官架子,竟亲热过头,简值就是陶渊明的孝子:“以元熙中临州,甚钦迟之,后自造焉。潜称疾不见。弘每令人候之,密知当往庐山,乃遣其故人庞通之等赍酒,先于半道要之。潜既遇酒,便引酌野亭,欣然忘进。弘乃出与相见,遂欢宴穷日。潜无履,弘顾左右为之造履。左右请履度,潜便于坐申脚令度焉。弘要之还州,问其所乘,答云:“素有脚疾,向乘蓝舆,亦足自反。”乃令一门生二儿共轝之至州,而言笑赏适,不觉其有羡于华轩也。弘后欲见,辄于林泽间候之。至于酒米乏绝,亦时相赡。”云云。古今哪有这样不知自重的官?陶渊明也岂不太放肆?《晋书》不是演義,所传的人都有神经病?窃以为显然是为了塑造“靖节”形象故意编造这些荒唐故事的。同样,在《阮籍传》里所谓阮籍“吐血数升”、“青白眼”、“率意独驾,穷途而哭”也都异曲同工,同样性质。二次吐血各数升,就是一头牛也吐不出那么多,显然为了表扬阮籍孝心而不惜歪曲事实。目的很明显,为了愚民,就是魯迅先生所說的“瞞和骗”。
阮籍做人不讲原则,没有正义感,披着老庄外衣,明哲保身,名利双收,终身受用,可耻地活着,成为后来士大夫做人的榜样和典范,其实明明是圣人最鄙视的典型“乡原”。阮籍不如陶渊明远甚,甚至不如贾谊,更遑论司马迁、屈原。试想,如果朝庭官员都象他那样乡原起来,谁为老百姓说话?其所谓“济世志”岂非欺世盗名之空谈?阮籍不用种地,物质生活条件比陶渊明好得多,可以保证每天有“饮酒食肉与客围棋”的优越生活,如果真隐居岂不更快活?阮籍的高妙之处是拿着二千石,却故意说些不着边际的“庄”话,假装高雅,非贾充、王经那种依附司马集团、赤裸裸猎取富贵的小人可比。正中顾炎武在《李贽》中引虞预的话:“昔晉虞預論阮籍,比之伊川被髮,所以胡虜遍於中國,以為過衰周之時。”指出了其“乡原”本质。
阮籍的“青白眼”故事也特别别扭,象他这样一个司马集团的高官,司马昭的亲信宠臣,难道会對那些没骨气的同僚都白眼相向?得罪人太多怎能混?还混得那样好?恐怕听到批评白眼、表扬青眼比较付合客观现实。人际关系、人情,古今一致的,总是喜欢听好话的人多,阮籍倘若这样倔犟,岂能站稳脚根受普遍欢迎?
《嵇康传》就更不可信了,可见二十五史真是天晓得。
【 在 ddbbwell 的大作中提到: 】
: 非也非也!历史如物理定律般运作,有道行者悟得之。
--
FROM 117.143.137.*
为了保证权不旁落,那个时候直到汉初都是近亲相奸,所以,基本都是先天愚型,主要靠大臣辅佐。你的分析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 在 chunzai 的大作中提到: 】
: 书上都说纣王荒淫无度不理朝政,但有些电影里完全没有表现也是合理的。从《尚书》“西伯戡黎”来看,纣明明不是曝君:
: 《尚书 西伯戡黎第十六》
: 殷始咎周,周人乘黎[国]。祖伊恐,奔告于受,作
: ...................
--来自微微水木3.5.14
--
FROM 120.244.220.*
重血缘。纣被周贬低,成为主旋律。就好象我们前三十年骂蒋。孔子也不敢明说,这是因为孔子以儒为业,不得不团结在周天子周围,言行谨慎有关。欧洲人有机都教参与,分散平衡权力,国情与中国大不相同。日本人很多东西学中国,正治是灵魂,但却一直没有学中央集权。日本才是真正的拿来主义,不好的就不拿,非常行。
【 在 HillElder 的大作中提到: 】
: 为了保证权不旁落,那个时候直到汉初都是近亲相奸,所以,基本都是先天愚型,主要靠大臣辅佐。你的分析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
FROM 117.143.137.*
权力的本性就是集中,所以,未来世界一定会走向大一统
但集权的同时又必通过须分权才能实现权力,于是,会形成权力忽聚忽散的状态,这个尺度恐怕是要以数千年甚至上万年度量的
【 在 chunzai 的大作中提到: 】
: 重血缘。纣被周贬低,成为主旋律。就好象我们前三十年骂蒋。孔子也不敢明说,这是因为孔子以儒为业,不得不团结在周天子周围,言行谨慎有关。欧洲人有机都教参与,分散平衡权力,国情与中国大不相同。日本人很多东西学中国,正治是灵魂,但却一直没有学中央集权。日本才是真正的拿来主义,不好的就不拿,非常行。
: 【 在 HillElder 的大作中提到: 】
: : 为了保证权不旁落,那个时候直到汉初都是近亲相奸,所以,基本都是先天愚型,主要靠大臣辅佐。你的分析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 ...................
--来自微微水木3.5.14
--
FROM 120.244.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