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人钱大昕在《十驾斋养新录》中认为元南侵灭宋,是宋人不知元人厉害,轻敌“失计误国”。“其曲在宋不在蒙古”,“道学诸儒耻言和议,庙堂所习闻者迂阔之谈”完全是咎由自取:“宋与金仇也,义不当和,而绍兴君臣主和议甚力,为后世诟病。厥后张浚、韩侂胄志在恢复,讫无成功。及金人为蒙古所困,真西山奏请绝其岁币,嗣是金人索岁币,连岁犯边。以垂毙之金与宋决战,宋犹未能得志,其国势积弱可知矣。然则从前之主和,以时势论之,未为失算也。元与宋无仇,入蔡之役,孟珙分兵,分金主函骨以归,稍雪靖康之耻,是元且有德于宋矣,论势当和,论理亦当和,而全子才、赵葵首倡收复三京之议,宰相郑清之力主其说,横挑强敌,两京卒不可得而元兵分道来侵,蜀土失其太半,并襄阳亦弃之。宋之失计误国未有如清之者也。史家以其召用真、魏二儒,谀之曰“小元祐”,而绝不言其开边蹙地之罪,可谓信史乎?贾似道援郢,遣使蒙古,请称臣纳币乃得退师,既而尽讳其事,幽囚郝经等,置和议于不问,致蒙古兴问罪之师,其曲在宋不在蒙古也。我弱彼强,彼又先遣使,而必不肯主和以速其亡,盖由道学诸儒耻言和议,理、度两朝尊崇其学,庙堂所习闻者迂阔之谈,而不知理势之不可同日语也。”
※:虽然宋曲,关键是南宋官场和军队贪污腐败.有南宋林升《题临安邸》为证:“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西湖边造满高楼,君臣宣淫,灭亡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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