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图书馆来回的时间和精力成本，远高于我在网上买书花的钱，哈哈
【 在 maple0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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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避免类似问题，我都是从图书馆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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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自「今日水木 on iPad mini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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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万年前,阳光的照耀和今天一样,  
: 是一碧如洗的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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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YAL-AL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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