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和现在不能比，请不要把自己上学的时候和现在类比，现在多出了很多选择和机会，所以在痛苦。20年前信息不透明，大部分人并不知道那些特殊的教育通道，只知道随大流。选择多了，比如带来痛苦，但本质是跟进步的。
--
FROM 99.22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