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的5%，已经快超过北京的总数了吧。 但是山东排名前5%左右的，估计上不了211。
【 在 lux 的大作中提到: 】
: 了解一下现在东西海淀的教育方式吧... 你不服，只能靠假定教育不是靠钱能搞定的... 山东的妈能陪着孩子做这种强度的教育的，不可能有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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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自「最水木 for iPhone X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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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JSN-AL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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