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的，要数据也没数据，好坏全凭他一张嘴了。
【 在 bluelure 的大作中提到: 】
: 不理就是了。
: 你没看我前面和他们聊的。我说统计各学校情况很难，他说一点不难。我说那你去统计下共享，他说他没有数据，去找学校家长打听去。
: 还有，说朝阳某高中只有5个升本科的，我说你说说具体学校名称，他说他不想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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