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家长参加考试，人家通过鸡娃变得优秀在你这里变得不合理了？
【 在 BreathLess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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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掐？还不是看谁学的早？而谁学的早完全取决于家长，最终掐尖还是选家长，选拔效率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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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ELS-AN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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