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是真的，搜一下新闻就知道了。
他不知道是听了哪个教授说的的。
上海居民素质是全国最高的，之所以现在还在持续就是因为这一点。
其他地方都已经名存实亡了吧
【 在 RuralHunter 的大作中提到: 】
: 说得好像你就是决策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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