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选择向左和向右的哲学方向
向右注重个人生存，从外向内，双手攥紧，掠夺以求生存；向左注重共同体协作，从内向外，手心摊开，服从命令以求协作。大猩猩两手手心摊开，也是表示服从命令。收手掠夺和伸手献出形成了人性的两个极端。我称为人性本恶和人性本善。本质上是我应该怎么做？是从私我出发，还是从大公出发？个人生存和共同体协作的矛盾。
人性本善，就从大公出发，信奉天道，损有余补不足。追求社会福利大同，我们60年前有过一次失败的实验。
人性本恶，就从私我出发，信奉人道，利用人的利己动机，鼓励人的积极性，私有财产保护，效率大于公平，我们正在这样的实验。
我们一直都在这两个路线中摇摆。两者都有局限性，都要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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