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皮也是真赖皮，鄙视老赖
【 在 afanti567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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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老头子有点黄老邪的味道，又强又倔，还护犊子，自私也是真自私，大度也是真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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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XS 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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