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有租界，相对混乱点，各色特务都在活动，信息在这里买卖也多。天津也有个特点。别的地方其实管得严些。

【 在 yuncun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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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说又落入隐秘而伟大同样的俗套。南京的情报非要到上海来传递？南京的地下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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