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就差几集。
实际是从第一集开始就改了。内容差不多的一集,也是一直改一直改。
本来一开始牺牲那位女同志,和女主老公是恋人。
所以女主老公一直恨男主的理由非常充分,有个人复仇的因素在里面。
台词有很多细微的改动,例如这一段。
画面没动,内容一点没少,只是重新配音,就有不小的差别。
与中统失去联系后,独自潜伏在延安多年的女特务延娥(女三号),和来接头的军统特务宫庶(男二号)之间的一场对话。
延娥:
(送审版)从1943年7月康生发表讲话,我就被当成失足者抢救了,这一下就是好几年,我就成了一枚闲棋冷子。我以为我自己已经被山城方面给忘了。
(过审版)从1941年7月干训班毕了业,我就接受指令潜伏在延安。这一下就是好几年,我就成了一枚闲棋冷子。我以为我自己已经被山城方面给忘了。
宫庶:
(送审版)我也听说过共产党整风运动。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特务?
(过审版)要不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怎么会派出人又把人忘了呢。
延娥:
(送审版)可惜的是我这个真特务没死。我周围的假特务到死了好几个。
(过审版)想来也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不可能真成死子。这不你就来了。
宫庶:
(送审版)那你怎么还能出来演出?
(过审版)看你这样已经被同化了。
延娥:
(送审版)我们都是犯人演员。是本着被抢救的原则,让我们也投入到大生产运动,开荒种地,养猪种菜,我们用油脂跟烧碱制成肥皂。女犯人织的毛线还能给边保团的干部每个人做了一套呢子服呢。
后来延安搞秧歌运动,干训队里什么人才没有啊。上山抓蛇,下山杀羊,然后做成羊皮鼓跟蛇皮二胡。再砍下那个梧桐树,做成小提琴。再用那个竹子,做成笛子跟胡琴。就这样,文工团就成立了。
知道吗?我还是文工团的台柱子呢,演白毛女里的喜儿。哎,你见我的时候,不是戴了一头白头发吗?
(过审版)在延安度过的时间,远比我在干训班的长。我也亲身投入到大生产运动,开荒种地,养猪种菜,我们用油脂跟烧碱制成肥皂,女同志织的毛线还能给边保团的干部每个人做了一套呢子服呢。
后来延安搞秧歌运动,来这儿的什么人才没有啊。上山抓蛇,下山杀羊,然后做成羊皮鼓跟蛇皮二胡。再砍下那个梧桐树,做成小提琴。再用那个竹子,做成笛子跟胡琴。就这样,文工团就成立了。
知道吗?我本来是白毛女里演B角儿的,是因为A角病了才轮到我。哎,你见我的时候,不是戴了一头白头发吗?
宫庶:
(送审版)你有机会为什么不逃出去呢?
(过申版)你有机会为什么不逃出去呢?
延娥:
(送审版)哪儿跑得了啊。我们出来表演都有大枪押送。就是在台上演出的时候,后台的各个出口也都有哨兵站岗。那个什么所谓的记者,肯定是趁乱的时候把这个电台塞到了我的戏服里面。然后故意把摄影机摔坏了,转移了大家的视线。我就趁这个时候,我就假装肚子疼,用自己的衣服裹着这个电台跑了出来。没想到就遇到了你。
(过审版)逃哪儿去啊。我如今,我虽说是一枚闲棋冷子。但是没有上方的指令下来,我就得一直等待,哪怕老死在这里。那个什么所谓的记者,肯定是趁乱的时候把这个电台塞到了我的戏服里面。然后故意把摄影机摔坏了,转移了大家的视线。我就趁这个时候,我就假装肚子疼,用自己的衣服裹着这个电台跑了出来。没想到就遇到了你。
宫庶:
(送审版)那个记者他是什么人?
(送审版)那个记者他是什么人?
延娥:
(送审版)他说他是中央日报的记者,说是来延安采访的。
(过审版)他说他是中央日报的记者,说是来延安采访的。
宫庶:
(送审版)记者还要带电台吗?
(过审版)记者还要带电台吗?
延娥:
(送审版)来延安的,什么人没有啊。日本战俘、白俄后裔、北洋大臣特使、托派中央委员。当然了,最多的还是我党潜伏的特工。我想这个人肯定也不例外。我把电台拿出来一来是想保护自己人,二来我也是想通过电台跟山城方面重新取得联系。
(过审版)来延安的,什么人没有啊。左翼作家、爱国学生、受降日本俘虏、西方新闻记者。当然了,最多的还是中统军统潜伏特工。我想这个人肯定也不例外。我把电台拿出来一来是想保护自己人,我也是想通过电台跟山城方面重新取得联系。
【 在 esson 的大作中提到: 】
: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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