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灭族了，还恨不起来，是蛮奇怪的。
【 在 wljllz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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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小说，电视没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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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作者纯粹是为了虐而虐，把女主写成一个脑残，自己找罪受，感觉就是两个字：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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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6s P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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